- For May
我在求解的過程當中
注意到她
幾年之後我才發現
她並不是一個
定義完整的希臘字母
(也沒真正見過希臘)
她的念法
其實比較接近中文
(帶著台式泡菜的清脆嚼感)
她甚至沒有像樣的大寫
(或是關於鹽烤鯷魚的記憶)
溼冷的季節裡
她披上很細
很細
的毛邊
站著打哈欠
我總看見她
放下裝飾性的筆劃
慌忙地從隨手翻過的書頁
跟上來
她說她應該是 3 吧
或者是 1
還是 1.313 ?
我只好開始嘗試
笨拙的代入法
她則開始摺衣服
(按照我意想不到的順序)
然後加號開始
在我們之間產生意義
跟著是減號
跟著是一整個長週末
沒做什麼新鮮事的除
(還有偶爾會板起臉孔說話的絕對值)
我總在一天的各種時候塞車
並利用詩句之間的空檔
考慮著這樣的不等式
在所有極限狀況的收斂性
(她說,晚上想吃什麼?)
她說—喔,對呀
(原來你不知道)
我本來就是你所能找到
最難解開的未知數
我在求解的過程當中
注意到她
幾年之後我才發現
她並不是一個
定義完整的希臘字母
(也沒真正見過希臘)
她的念法
其實比較接近中文
(帶著台式泡菜的清脆嚼感)
她甚至沒有像樣的大寫
(或是關於鹽烤鯷魚的記憶)
溼冷的季節裡
她披上很細
很細
的毛邊
站著打哈欠
我總看見她
放下裝飾性的筆劃
慌忙地從隨手翻過的書頁
跟上來
她說她應該是 3 吧
或者是 1
還是 1.313 ?
我只好開始嘗試
笨拙的代入法
她則開始摺衣服
(按照我意想不到的順序)
然後加號開始
在我們之間產生意義
跟著是減號
跟著是一整個長週末
沒做什麼新鮮事的除
(還有偶爾會板起臉孔說話的絕對值)
我總在一天的各種時候塞車
並利用詩句之間的空檔
考慮著這樣的不等式
在所有極限狀況的收斂性
(她說,晚上想吃什麼?)
她說—喔,對呀
(原來你不知道)
我本來就是你所能找到
最難解開的未知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