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祭》
到底玫瑰是刺傷了
還是被刺傷了——
我們也
提筆浩瀚過一些時代
去探照黑夜中偶有的呼吸聲
塵埃裡,向飛沙叩問
有的是無法拔腿的玫瑰
他們與刺共生
在千仞的世界中戮力求存
忽爾交錯了馬路像一座世界的豎琴
而紅綠燈是
雲與日光的拍子機
就有路呀,往下轉去
不知道地獄還有多少層才踏天堂
不知道天堂還要多少層才足夠
失落人間
而我們畢竟無法想像更多的船
在同步起航必要迎接歲月風
穿越萬民的臉孔,吹起別送之歌
像奧林匹克之火
號角向遠地吹
我們是稍微懦弱的勇者
提著劍背向野獸
細碎卻又堅持地劈劃石頭
我們總是在枕上想念一種波浪的翻亂
能否傳送到床前尚未調頻的收音機
告訴我那不是火噪音,不是雨和窗玻璃合謀
告訴我我們還沒有忘記
牙齒是永遠不必歸還的傷處
縱使有時床夢中我總沉落
那一點點無礙的血花
塵埃裡就有路呀
往下探去......
我們穿過很多雙皮鞋
讓磨去了的時間兌換成哩程,我們去捲起綿被
模仿結繭的濕度用力屈曲身體
在方寸的壓迫中跑向某些方向,而未來是翅膀
翅膀是沿軌道既知的盼望是一面碑
一面屹立於海圖以外荒島的界碑
刺的訊號並沒有消匿,繼續密鋪成路
在扶疏的葉脈間伴著月影日光跳起圓舞曲
讓夢浮穩若玻璃瓶子中的船,永不會翻
那就足夠了,以後若必須宣戰
就向著一面牆宣戰
讓所有的牆後面沒有走獸
伊甸外沒有失樂園
我們走多少層才可以走進浮華
也就走多少層便足以離開
帆已升起一座大世界
承受神的氣息,讓以太尋覓那傳說中的天空路
我們此刻圍圈
誦禱,讓名字流過一遍又一遍
小燈從溪水中換一觴清酒,我們說一句詩
一條曾經被拷問的馬路,曾築起的森林
都埋落休止符象徵的沉默去吧
然後我們把拼圖拆碎
用六千種語言去說一個故事
一個足夠兌現笑聲的故事
我們不再叩問
就讓自動的時代承風破墨,浩瀚出以後的筆
——莫失莫忘
那些必定有過的笑聲
11-9-2011
到底玫瑰是刺傷了
還是被刺傷了——
我們也
提筆浩瀚過一些時代
去探照黑夜中偶有的呼吸聲
塵埃裡,向飛沙叩問
有的是無法拔腿的玫瑰
他們與刺共生
在千仞的世界中戮力求存
忽爾交錯了馬路像一座世界的豎琴
而紅綠燈是
雲與日光的拍子機
就有路呀,往下轉去
不知道地獄還有多少層才踏天堂
不知道天堂還要多少層才足夠
失落人間
而我們畢竟無法想像更多的船
在同步起航必要迎接歲月風
穿越萬民的臉孔,吹起別送之歌
像奧林匹克之火
號角向遠地吹
我們是稍微懦弱的勇者
提著劍背向野獸
細碎卻又堅持地劈劃石頭
我們總是在枕上想念一種波浪的翻亂
能否傳送到床前尚未調頻的收音機
告訴我那不是火噪音,不是雨和窗玻璃合謀
告訴我我們還沒有忘記
牙齒是永遠不必歸還的傷處
縱使有時床夢中我總沉落
那一點點無礙的血花
塵埃裡就有路呀
往下探去......
我們穿過很多雙皮鞋
讓磨去了的時間兌換成哩程,我們去捲起綿被
模仿結繭的濕度用力屈曲身體
在方寸的壓迫中跑向某些方向,而未來是翅膀
翅膀是沿軌道既知的盼望是一面碑
一面屹立於海圖以外荒島的界碑
刺的訊號並沒有消匿,繼續密鋪成路
在扶疏的葉脈間伴著月影日光跳起圓舞曲
讓夢浮穩若玻璃瓶子中的船,永不會翻
那就足夠了,以後若必須宣戰
就向著一面牆宣戰
讓所有的牆後面沒有走獸
伊甸外沒有失樂園
我們走多少層才可以走進浮華
也就走多少層便足以離開
帆已升起一座大世界
承受神的氣息,讓以太尋覓那傳說中的天空路
我們此刻圍圈
誦禱,讓名字流過一遍又一遍
小燈從溪水中換一觴清酒,我們說一句詩
一條曾經被拷問的馬路,曾築起的森林
都埋落休止符象徵的沉默去吧
然後我們把拼圖拆碎
用六千種語言去說一個故事
一個足夠兌現笑聲的故事
我們不再叩問
就讓自動的時代承風破墨,浩瀚出以後的筆
——莫失莫忘
那些必定有過的笑聲
11-9-20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