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前時刻
是一具大飛鳥在天空
幾個聲音相繼抵達
拋下手邊的票根方過期
我們彷彿又切下幾塊道地的冷鋒
不讓張慌逼進
走進一只木頭盒子
同我想那歐陸風格的妝扮相似
不大,兩隻候鳥恰好
置放幾個重荷子
一是離鄉的陌生眼神驚如處子
二是攸關褪變
在那之後是男孩變成男人
在那之前
我剛從歐式老電影情境裡爬出
現在又甘願的爬進去。
時值耶誕日前夕,十二月的味
凍鼻子,疼耳朵
我們成了街口表演戲子
我們成了街景一隅
大教堂邊沿街的古石喊疼,叫囂
張望下顧此失彼的忘了腳下踩著台灣鞋
弄疼它們的古著風情。───但偶爾
又何妨
中國字餐館內聚集該是中國臉
肚餓,自助嘗鮮
撇了陌生,只是路過彼此
五彩糖抱起司的巧克力鬆餅上
塑化的調羹移動尿尿小童身影
因為冷,加了厚衣褲
小童的表情
還是冷
依舊尿出觀光客的表情初乍
疊了兩張旅客意見函
一張是讓你們想念我
一張是我想念你們。午後
一具大飛鳥在天空
烘托幾塊道地冷鋒,想不準竟連
最後的印象派線條
都如此好讀
Ps:
08年因公事而前往非洲工作,途經荷比,趁轉機於Brussels出境之時,
記錄了一些瑣碎心情。
/櫺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