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終究離我遠去
儘管對外宣稱曾經擁有
緊握的掌心卻一無所有

就像用沒顏料的筆
畫出蟬遺留世間的空殼
在空無一人的冷氣房
在抽乾水的游泳池裡
和在沒有商品的百貨公司


我害怕別人拆穿假面具
露出底下毫無連結的青色血絲
於是宣稱只是比較少連絡
當做任何人都無法接受的藉口


斷水的筆吐出了血
筆尖依舊停在蟬的空殼上
泳池裡填滿了語言與抱怨
運上生產線包裝上市


只有我們肯
腳下才能踏實這第二階
只有我們知道
走遠了,就再也無法更上層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