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擰出了意志
流浪在陌生的城市中
連語言都死沉沉的(即使是同一種)
思考著右腳該跨向哪裡的東西南北
卻忽然地懸在空中
它可望著方向,我渴望著對話
呢喃自己在心中開始擴張地盤
彷彿制式地廣播了三次
時間收斂在右腳的端點
慢動作的畫面只有我
右腳依然故我
這城市
我像是消化不了的玉米
躲在角落哭泣;熙熙攘攘的
語言賞了幾個巴掌
"我們不屬於你,別偷!"
彷彿制式地廣播了三次

川流不息的畫面是他們
而我的落幕停在右腳
它渴望著下台,而我只剩自言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