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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 綠豆林宇軒謝予騰黃木擇非白袁丞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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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米 寫:1.
赤腳走過聖馬可廣場
數百年的棱角
撞擊著我的湧泉穴
你再次成為了波希米亞浪人
在遙遠的城市
為我的凍瘡而納悶
橘紅色的黃昏下
我擁有的母語
遺失在一群鴿子裏
你卻在畫框的右下方
為我狼藉的下午加上註腳

有甚麼東西可以長久地封存著短暫彌留的溫存呢
我不止一次把鞋帶鬆開又拉緊

2.
那人用紅鬍子刺我的臉
我忘記了祖先的庭訓
喪心病狂地向地中海叫了一聲“荷西”
他要我習慣山坡的斜度

一個人望向山的更高點時
她的丈夫在刮鬍子
刮光了青蔥的涯岸

3.
在卡薩布蘭卡
他的手指永遠向北
我們的吻之中含著一顆顆鹽粒
是誰可以充當我們的嚮導
在捲曲的法語和蕪雜的阿拉伯語中
找到一個安靜的下午
坐下來享受盛夏
不再牽掛海峽的拉扯
和郵輪長久不息的寒號



詩句中使用棱角而非稜角,
是不是因為母語有種意識範圍的設限,
如詩中所寫的被設限在畫框的右下角,所以才使用了棱字呢?

整首詩讀起來有種廣大的孤寂感,
<我不止一次把鞋帶鬆開又拉緊>以及<不再牽掛海峽的拉扯/
和郵輪長久不息的寒號>等句,
都洩露出身在異域的人對所處的環境所有感受裏的不安。

敬祝米米詩友文安


           江育珊試讀有感
育珊寫道
[BLOCKQUOTE]
「整首詩讀起來有種廣大的孤寂感」
[/BLOCKQUOTE]
豎琴的感受卻非如此,有那種異鄉前行的思緒夾雜,然而卻沒有那種空虛與寂寥的惶恐
尤其是米米在詩中提到
[BLOCKQUOTE]
(一)
「你再次成為了波希米亞浪人
/在遙遠的城市
/為我的凍瘡而納悶
......
/你卻在畫框的右下方
為我狼藉的下午加上註腳」

(二)
「喪心病狂地向地中海叫了一聲“荷西”
/他要我習慣山坡的斜度

/一個人望向山的更高點時
/她的丈夫在刮鬍子
/刮光了青蔥的涯岸」
[/BLOCKQUOTE]

這些都顯示出當時除了言語外,或多或少有許多與人互動的情形,尤其是第一點能看到在異域中,該波希米亞浪人與描述之人是非常貼近的關懷。

祝福文安

新手豎琴試讀
米米 寫:1.
/我擁有的母語
遺失在一群鴿子裏
你卻在畫框的右下方
為我狼藉的下午加上註腳

有甚麼東西可以長久地封存著短暫彌留的溫存呢
我不止一次把鞋帶鬆開又拉緊 /

2.
/
一個人望向山的更高點時
她的丈夫在刮鬍子
刮光了青蔥的涯岸 /

3.
/在捲曲的法語和蕪雜的阿拉伯語中
找到一個安靜的下午
坐下來享受盛夏
不再牽掛海峽的拉扯
和郵輪長久不息的寒號/



喜歡上面的句子
不只身體走入異域
心情也深入了異域的心臟
與當地的歷使與歲月
一起脈搏

很有feel的一首詩




白亞試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