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日 4月 19, 2009 12:45 am
一首歌不該只有春天。
它應該還需其他季節提供冷熱
或者伴舞，讓
所謂一種穢氣還是要死不活的
都該通通遠離
跟著雲
在天空中漂白與嚅囁大氣內的
喜樂氛子。
或許
該靜靜撫慰奶白的霧氣
爬滿即將來臨的晨光
在光暈內，撩撥起一個不等距離
那是一首歌的起舞嗎？之所以起舞
那過程有些神秘
也似更衣間內女人的私密
一旦被發現
那傀儡也得跌倒了跌傷了疼了
毫不猶豫地
趴臥。
一首歌不該只剩春天。
該是一種調皮，夜間囈語
讓女人不該夜晚
一個人床上，還是
小心翼翼。
一首歌該是春天。在田畦邊
放牧的小童吮著笛口
動作了，有些黃花便開了放了
作物們沒法放聲
那麼水便淹蓋了田園，倒映出
接下的夕暮
投射許多遺憾，習慣
或者橘紅的翻滾，藍黑色旋律。
那必然是
為了存在而存在的存在。
嘴巴的刻意，手指擺動如牛尾
但還是依舊辛酸
一首歌
該或者不該只有春天，比如光明與黑暗
各自走向背對的兩端
將彼此的信仰
打散，再拼湊出一種類飄浮的
錯覺。棉絮。
春天，那便是一首歌。
/櫺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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