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出搖滾,搬出夏天夏天百褶裙裡壓爛的蘋果,等它們學會完整地轉述一則新聞,或者愛。
然後說服你的月亮;凌晨走後,我使用的譬喻便失去了它所有的意義。
水是你,火也是;接近它們愈演愈烈的呼吸,接近事實;想像你想像我,蛋白那樣虛偽那樣清晰了然。
為了沙堡而打造的一座海,我走進你的故鄉假設一場意外。--沒有,比死亡更令我驚喜。
紅酒裡,向外頭的你乾杯:最簡單的方式在這個夜裡,脈搏像此刻的鬼魅,漲潮般地追了上來;以致於我想起她說:「沒有光我便不在。」
島的另一端聽見你,摔破的杯子狠狠地向你痛哭:不回家的時候,就等等雨;等月光;等車駛去。
掌穩舵「帶我遠離。」我說。
然後雨下了,木槿堅持那麼冷地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