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經過戰線下風﹐嗅到血腥的草地
路過的野獸多少留下氣味﹐不免流失
死亡的邊界就關在某些門宇和樓窗界外
許多堅硬的信約﹐僅僅以語言的硬度風化
像一陣輕舉妄動的倒影﹐在薄薄水漣表面
模擬淡化的疼痛的經驗﹐我如同鹽
我如同挫傷的皮膚﹐我如同創口稀釋的知覺
我如同複寫多次的碳紙﹐僅僅叫賣些仿古的亂真的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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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寫,從年輕的落翅仔到年老流鶯般,讀來深刻的事故皆是活生生的一個個女子、人母、
人子;又或者,也可套入士商文人坎坷的心旅歷程...那灼傷膚觸的感受浮生過眼。
有感此詩,寫出西門町落寞的風華,風水輪流十年轉 ---
冰夕閱讀有感,問好ZY健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