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我們議論屠刀好了
譬如冰雪譬如產房的疑問譬如禪堂譬如熱帶氣流的鋒面
假設有人赤裸裸的宣稱自由的廣義
我們有沒有轉生的義務﹐有沒有交配的
(二)
下一秒鐘出生的哭聲
還是另一個符號﹐在海洋
在波長與頻率的抽象世界
譬如落下的水分子摩擦昇起的勢力﹐譬如瀑布
(三)
我從來不能知覺遑論分類
衛星的重力如何驅動著潮
譬如水的變態或者火的顏色
譬如落下的塵土如何凝結為岩脈等等﹐定律外圍有無數逃兵
(四)
死亡的思維跡近蒙昧。譬如我宵夜時自慰時外遇時的驚惶
傳說是這樣確定的﹕因為一些淫猥的衝動
一頭狼在滿月的夜晚悄行意識的雪原
噬殺的念頭不過就是緊緊地﹐緊緊地跟蹤著融冰的深春草叢
(五)
裁判員已經舉起白旗
其時我們剛剛擋住自由球
據說罰與罪之間﹐充其量
只有陪審團不能絕對否認的疑惑﹐譬如死刑的日子﹐譬如日蝕
9/11/2008
我們議論屠刀好了
譬如冰雪譬如產房的疑問譬如禪堂譬如熱帶氣流的鋒面
假設有人赤裸裸的宣稱自由的廣義
我們有沒有轉生的義務﹐有沒有交配的
(二)
下一秒鐘出生的哭聲
還是另一個符號﹐在海洋
在波長與頻率的抽象世界
譬如落下的水分子摩擦昇起的勢力﹐譬如瀑布
(三)
我從來不能知覺遑論分類
衛星的重力如何驅動著潮
譬如水的變態或者火的顏色
譬如落下的塵土如何凝結為岩脈等等﹐定律外圍有無數逃兵
(四)
死亡的思維跡近蒙昧。譬如我宵夜時自慰時外遇時的驚惶
傳說是這樣確定的﹕因為一些淫猥的衝動
一頭狼在滿月的夜晚悄行意識的雪原
噬殺的念頭不過就是緊緊地﹐緊緊地跟蹤著融冰的深春草叢
(五)
裁判員已經舉起白旗
其時我們剛剛擋住自由球
據說罰與罪之間﹐充其量
只有陪審團不能絕對否認的疑惑﹐譬如死刑的日子﹐譬如日蝕
9/11/20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