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經常面對面
看的是對方耳鬢側面的風景
妳老把玻璃杯套上霧氣
把茶泡得太淡﹐而後道歉稍帶虛偽
我並不能保證自己的忠實
(移動是那麼本能的現象
一如在浴缸前脫下所有外表)
自從我開始懷疑自己的誠實
路面的青苔已經開始蛻化
我偶而會撿拾起一些
張大眼睛的蝶翼
激切地希望自己看得見
她們夏夜凝露的花園
妳若是在夜幕後面
更換胸口的乾燥花束
有些緞帶已經乾枯已經皸裂
妳不如飛灑在風尾
飛灑在雷雨的閃電週圍
記否我們曾經在夏夜草地
間隔散佈空玻璃罐子
那些螢火蟲如水光一樣
流入復流出我們不忍關閉的時空
我記得在夜暗裡摸索
尋找妳尋找記憶的徑路
時空已經這樣黯淡﹐螢火蟲在秋後死盡
我知道妳就在林間就在左近
便不出聲﹐靜待降雪後妳來的足印
5/1/2008
看的是對方耳鬢側面的風景
妳老把玻璃杯套上霧氣
把茶泡得太淡﹐而後道歉稍帶虛偽
我並不能保證自己的忠實
(移動是那麼本能的現象
一如在浴缸前脫下所有外表)
自從我開始懷疑自己的誠實
路面的青苔已經開始蛻化
我偶而會撿拾起一些
張大眼睛的蝶翼
激切地希望自己看得見
她們夏夜凝露的花園
妳若是在夜幕後面
更換胸口的乾燥花束
有些緞帶已經乾枯已經皸裂
妳不如飛灑在風尾
飛灑在雷雨的閃電週圍
記否我們曾經在夏夜草地
間隔散佈空玻璃罐子
那些螢火蟲如水光一樣
流入復流出我們不忍關閉的時空
我記得在夜暗裡摸索
尋找妳尋找記憶的徑路
時空已經這樣黯淡﹐螢火蟲在秋後死盡
我知道妳就在林間就在左近
便不出聲﹐靜待降雪後妳來的足印
5/1/20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