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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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 林宇軒謝予騰綠豆黃木擇袁丞修非白

最後(Ⅵ)

「記得抽屜的夢,夢見島嶼的旅行。芒果樹……」
  - 題記, 2008



不停的走(屢屢回頭)屢屢回頭(不停的走)
沿途有駱駝、鴿子與海洋。行囊裝滿沿途蒐集的時光
刀的痕跡摸不著痛的記憶,無數個日子向後複印
躲進憂傷裡(一幅畫)總有某部分風景以隱形存在?

堤岸邊擺放著一雙破舊的鞋、沒了水的筆、撕裂的
地圖。地圖上沒有高歌的行軍、白鯨、罌粟……
尚未乾涸的雲翳(瑣碎的詞藻微微皺眉:黯黯裡,
雙手緩緩地拉扯 貼緊 摩擦 貼緊 拉扯 摩擦)

「攬住一束黑暗 編織一幕黑暗 疲憊極了的
 橫臥 在每一個角落 於是就那麼的流轉成一座
 愚蠢的迷宮 是起點 是終點 在死角憑弔
 死角 在盡頭穿越盡頭」我說我 說 我說 我

屢屢回頭(不停的走)不停的走(屢屢回頭)
瑣碎的詞藻,皺眉──黯黯裡,雙手狠狠地拉扯
緊貼 摩擦緊貼 拉扯摩擦……河邊的蘆葦微微擺盪
河水流入大海,土壤哭了,沒有了島嶼和抽屜;

經過北方遇見消失的熊 抵達東方看見光與節慶
來了南邊聽到耳朵裡的樂團與家人的問候:「弟,你
在北方一切是否安然,暖和?」我在西邊(溪邊)
沿著風撿拾童年的種子與等待載滿美好詩歌的小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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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毛衫好

詩其實是一種已經難以變化的死板語言
因為氾濫的書寫
因為氾濫的文字詩不詩大都已無所謂
太多的禮儀,使死的詩,有時
跑的比活的詩還快,還遠
也許詩已經跟媒體一樣
只重視包裝/配備
甚至與詩之本體毫無相關的操盤人

因此要寫一首活的詩已經是一件困難的事
並且是多數人懶的去探究的事
我很少能在網路上再遇到,活詩/屍

我們總不想腐爛著行走
卻又不得不虛假的低頭,請好
並向讀來八股的句子一鞠躬
人世間對於愛詩人來說至痛莫過於此

讀完這首作品,讓我易感,讓我
思想起,能活著讀詩
真好

尤其當詩也活在我的眼景之中

問好
我是鎏光
最後終得回到最初書寫的本質:生活。
不說太多,
一個微笑。 :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