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作》失蹤

我們曾追逐正在前行的夜晚
向它詢問
在時間內流連的喘息聲是否安好
似乎曾用一個吻的溫度
來熬煮自己，與
那些曾揮灑過的動作

常拿著棉被蓋住
所有關於妳的氣味
，或者記憶
在被窩中問著棉被
今晚妳的體溫，是否像那晚揮灑出的動作
一樣灼熱

曾剪下寒冷的臘月
並用它切割影子
我的，或者妳的。

影子在清晨的時候出走
徬徨的遊繞在邊緣
像是尋求平衡
或者消失的另一半

我凝望過妳的影子
既細且長
嘗試延展到未知的他方
那夜以後
我再也沒見過妳
的影子，或者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