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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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 林宇軒謝予騰綠豆黃木擇袁丞修非白

封條怎麼掛起來﹐我不懂
(我懂得關起門來
撕些古書擦屁股)
怎麼悶上葫蘆裡
賤價的白酒﹐等著明日酸腐的戲譜
那些流落走唱的歌調
她們脫了褲子還在生事
我已經聽不懂不平不上的風
唉那些不入又不去的雨
什麼東西呢﹖在我樓頭
閃著五色燈號﹐戴著面具起舞
街頭有人賣血有人賣身
(一杯拉提上頭浮起的空氣
有多少卡普奇諾的密度﹖)
但是我記得回頭路
灰頭土臉的泥人們我懂他們
無聲的沒打戲妝的手語
紙糊的幕後頭我們裝聾作啞
也可以做愛﹐也可以作戲
那許多打邊鼓的韻腳背著流浪的吉他
不合釀酒﹐只宜插花

10/8/2007

把所有媒體貼上封條
這時你就可安心地撕些古書來擦屁股
賤價的白酒也好
酸腐的戲譜也好
風雨聽不懂也好
誰在賣血賣身也好
怎麼做愛怎麼作戲也好
可不以釀酒可不可以插花也好
我一直在等那個好濕(詩)的 (裝死)

哈﹐據說海畔有逐X之夫﹐原來就是蚊人兄﹗ :wink:

怎麼讀著讀著就走到了禁娼後的寶島里

封條怎麼掛起來﹐我不懂
(我懂得關起門來
撕些古書擦屁股)
怎麼悶上葫蘆裡
賤價的白酒﹐等著明日酸腐的戲譜
那些流落走唱的歌調
她們脫了褲子還在生事
我已經聽不懂不平不上的風
唉那些不入又不去的雨
什麼東西呢﹖在我樓頭
閃著五色燈號﹐戴著面具起舞
街頭有人賣血有人賣身


不平不上的風,不入又不去的雨。
你已經聽不懂,我卻在你的詩裡懂得。
原始、濃烈、腥羶的泡沫,陰影下的生命如斯。


(一杯拉提上頭浮起的空氣
有多少卡普奇諾的密度﹖)
但是我記得回頭路
灰頭土臉的泥人們我懂他們
無聲的沒打戲妝的手語
紙糊的幕後頭我們裝聾作啞
也可以做愛﹐也可以作戲
那許多打邊鼓的韻腳背著流浪的吉他
不合釀酒﹐只宜插花


噓~這野火是燒不盡的。
事實上那裡的阿公店有賣酒的,只是你不熟。

輕挑文字裡怎會有這麼多的欷歔

問候ZY
                  貓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