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舊依慣例
先澆上兩杯「約翰走路」
再把妄念一疊一疊燒給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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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個數字都是一根棟樑
摩天樓似乎在不遠處緩緩升起

我讓每一張簽單勇敢站在逆風處
好預兆吞吐「長壽」不一定長壽的煙霧
不靠山的蜘蛛想紡織山嵐的意象
卦象中是否有冬天裡的春天？

那家彩券行的鞭炮聲很囂張跨過五條街
餘音在季節的棚架上環繞
就是和我鉤不著一絲瓜葛
圖釘就此將咒罵五字一組釘滿整面牆

安靜，讓背脊的骨刺不安靜
生吞一盤朋友勸慰的活跳魚字句
卻射出一根根魚刺
教旁人不知如何伸手去接

慣例依舊
「約翰」走了
鎖壞，鑰匙遺失了
腦筋打不開
也是一種開門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