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這是一封信
然後我要道歉,今年的風吹得太慢了些
紙飛機飄呀飄啊,我在窗前目送它漸去漸遠
天空的那一邊,有沒有幾片雲在焦急的徘徊?
在徘徊之後,低下眼簾
被俯瞰的太平洋曾經是我手邊的一杯溫水
還記得,那兩片彼此纏綿的茶葉
被煮開時的細小聲音,我們找到了
各自的產地,它們是破碎的茶香拼拼貼貼
「拼拼貼貼」
這聲音引起了一陣漣漪,然而並沒有石子投下
說不定,投下的是更柔軟的東西呢?那麼
這裡就是一池滿滿的回憶,我記得
池子裡沒有美人魚,或許也有,只是我忘了
如果美人魚尾巴上的鱗片是個大拼圖
那是我們的微笑被撕碎,又拼拼貼貼
「我不吃魚」妳在湖底游著,而我望不進湖心的眼睛
瞳孔深處的音樂響起了,這道陽光被震得瓦解,於是水裡開始
旋轉著許多模糊不清的影子
影子堆裡有誰?自從走到陽光的背面
我們就是瞎的,反正春天本來就很短
在葉子吻到陽光以前,這個季節會枯萎
用不著遺憾那些,瞎子看不見的春天
幾圈泡沫在妳的臉上漂流,我曾經想要捕捉
而我不是魚。妳不可以吃我
還嘴饞呢,我們已經睡在墳墓堆
這並不是悲傷的文字,碑文所說明的是
一些吃來吃去,野蠻化的遊戲規則
「那是我的遊戲啊!」妳指著自己的心臟
而我連心臟也沒有了,湖裡也從來沒有水
那裡只是一池滿滿的回憶,它越長越寬
城市變成了彎曲的小蝦米,妳看著沒有形狀的形狀
原來妳餓了,這個城市又化成了不斷蠕動著的胃
要不要買個蛋糕紀念
紀念自由的罪
然後我要道歉,今年的風吹得太慢了些
紙飛機飄呀飄啊,我在窗前目送它漸去漸遠
天空的那一邊,有沒有幾片雲在焦急的徘徊?
在徘徊之後,低下眼簾
被俯瞰的太平洋曾經是我手邊的一杯溫水
還記得,那兩片彼此纏綿的茶葉
被煮開時的細小聲音,我們找到了
各自的產地,它們是破碎的茶香拼拼貼貼
「拼拼貼貼」
這聲音引起了一陣漣漪,然而並沒有石子投下
說不定,投下的是更柔軟的東西呢?那麼
這裡就是一池滿滿的回憶,我記得
池子裡沒有美人魚,或許也有,只是我忘了
如果美人魚尾巴上的鱗片是個大拼圖
那是我們的微笑被撕碎,又拼拼貼貼
「我不吃魚」妳在湖底游著,而我望不進湖心的眼睛
瞳孔深處的音樂響起了,這道陽光被震得瓦解,於是水裡開始
旋轉著許多模糊不清的影子
影子堆裡有誰?自從走到陽光的背面
我們就是瞎的,反正春天本來就很短
在葉子吻到陽光以前,這個季節會枯萎
用不著遺憾那些,瞎子看不見的春天
幾圈泡沫在妳的臉上漂流,我曾經想要捕捉
而我不是魚。妳不可以吃我
還嘴饞呢,我們已經睡在墳墓堆
這並不是悲傷的文字,碑文所說明的是
一些吃來吃去,野蠻化的遊戲規則
「那是我的遊戲啊!」妳指著自己的心臟
而我連心臟也沒有了,湖裡也從來沒有水
那裡只是一池滿滿的回憶,它越長越寬
城市變成了彎曲的小蝦米,妳看著沒有形狀的形狀
原來妳餓了,這個城市又化成了不斷蠕動著的胃
要不要買個蛋糕紀念
紀念自由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