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預測今晚
樹上會長出星群;
那些光亮從來不枯萎
但也無關永遠。
(二)
小狐狸,我與煙霧
被久久地綁在妳的頸間
一起揣摸妳意識的甜度
妳淡棕色的皮毛
或同看天空中針尖的光;
我們同時領悟詩是純潔的
寬恕,是與委屈並存,是真理
的粉撲。
這可能是幸福
幸福也可能包含:
懷想那萬劫中,靈魂不復
存有的高度,偶爾也
坐愁他們的愚昧
(三)
他們的殘酷由無知而來
我與妳都可以理解,卻都
難以忍受。
我們不由自主地複製
他們的血液,不由自主地沈默;
理解的懦弱
比一切懦弱更懦弱
然後我們的心甚至比形容詞更早死去
聽著,小狐狸
當我朗誦妳就要聽著
妳怎麼可以不聽!
只有發羊癲瘋時的吼叫才是真實
剩下的動詞諸如:
征服 探索 寫詩 求知
哭和笑 學習 過日子
終究都是一種濃妝,讓
詩非詩 思非
思
(四)
詩已經遠遠地大於詩人
我們不再是堅貞的狗
不再有扶養權被打造成項圈
在我們頸上閃閃發亮
──然而生命也不曾黑暗
只是體內日漸堆積
崎嶇的光合作用
直到
心裡長出了苔癬
長出了山,長出山脈;
陽光與路
都被反覆沐浴與踩踏
甚至還為世上的所有事情都找到了代名詞
而回家時
最黑的那段路卻不再是鑰匙
(五)
我們用想像來讓自己什麼都是
用本能讓別人什麼都不是
哲學家與世界
日復一日 背道而馳
我們開始熟練於用思考來滿足心
測量自己每個嘆息的重量;
在所有信件裡求戰
然後用自己的身體來驚泣
眼睛高入雲端
每個人都死不瞑目。
2007 . 6 . 30
預測今晚
樹上會長出星群;
那些光亮從來不枯萎
但也無關永遠。
(二)
小狐狸,我與煙霧
被久久地綁在妳的頸間
一起揣摸妳意識的甜度
妳淡棕色的皮毛
或同看天空中針尖的光;
我們同時領悟詩是純潔的
寬恕,是與委屈並存,是真理
的粉撲。
這可能是幸福
幸福也可能包含:
懷想那萬劫中,靈魂不復
存有的高度,偶爾也
坐愁他們的愚昧
(三)
他們的殘酷由無知而來
我與妳都可以理解,卻都
難以忍受。
我們不由自主地複製
他們的血液,不由自主地沈默;
理解的懦弱
比一切懦弱更懦弱
然後我們的心甚至比形容詞更早死去
聽著,小狐狸
當我朗誦妳就要聽著
妳怎麼可以不聽!
只有發羊癲瘋時的吼叫才是真實
剩下的動詞諸如:
征服 探索 寫詩 求知
哭和笑 學習 過日子
終究都是一種濃妝,讓
詩非詩 思非
思
(四)
詩已經遠遠地大於詩人
我們不再是堅貞的狗
不再有扶養權被打造成項圈
在我們頸上閃閃發亮
──然而生命也不曾黑暗
只是體內日漸堆積
崎嶇的光合作用
直到
心裡長出了苔癬
長出了山,長出山脈;
陽光與路
都被反覆沐浴與踩踏
甚至還為世上的所有事情都找到了代名詞
而回家時
最黑的那段路卻不再是鑰匙
(五)
我們用想像來讓自己什麼都是
用本能讓別人什麼都不是
哲學家與世界
日復一日 背道而馳
我們開始熟練於用思考來滿足心
測量自己每個嘆息的重量;
在所有信件裡求戰
然後用自己的身體來驚泣
眼睛高入雲端
每個人都死不瞑目。
2007 . 6 . 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