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
ZY » 週三 6月 27, 2007 1:38 am
我一直挖掘著
一口井需不需要水
是存在主義的
疑問嗎﹖或否﹖
某些人一定要咬到
骨頭見血了﹐才承認現實
(乾旱的河床已經龜裂)
夢裡的疼痛呢﹖
別離呢﹖愛情
以及怨恨呢﹖
我記得一個咬著
嘴脣見血的夢境
離去的人一直搖頭
不走的人也一直搖頭
深下的洞穴﹐若有泉水
就是一口井嗎﹖
我記得一個深鎖眉頭的怨婦
她的夢境氾不氾洪水﹖
是存在主義的
疑問嗎﹖或否﹖
而春天就是那樣多雨的一個蕩婦
我們是掘井的狼群
除了嚎叫就是自舐
6/25/20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