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貓安琪 寫:放生在我這兒
那麼安靜的日子我如何以爪照料
小心碰觸也會受傷
因此我始終未曾去過你的牧場--
你安睡於鈴裏
響起裝滿苦藥的膠囊聲磨利我的爪
山貓這兩段很像高超的導演在帶鏡頭^^
一轉就由平靜無波進入衝突點
兩段的最後一句都帶爪
都撐開畫面張力
山貓安琪 寫: 而我重生於他的口哨尖端
有朝一日他必破碎
親愛的羊我等你角成刀
剖開我每日心中羊的血與狼號
這裡很有點讓旁觀者無奈的傷感
因為主述者有心中的期望
但旁人卻明瞭這不太可能實現
山貓在書寫中似乎有憐憫的給予主角終日職責看守的希望
因此這首詩還是並非表面的爪與血般冷酷無情的
而是有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