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迫攤坐在陽光下
安靜成一座轟隆的雷聲
啪啦啪啦的時間滴答成星星
亮晶晶的,像一個剛走過橋的人
樵夫說不在乎春秋是誰的嬌嗔
他只在意一壺酒的醇度
是否攔截顰笑
我剪掉旁枝,只留下瀏海
將月光放進酒窩裡發酵
跳得好高的漣漪不是我
很多人都不相信,我只好拿起釣具
彷彿等誰一般地坐在湖旁垂釣
反正你寬寬的額已經打掃乾淨
反正貓又生了一窩小貓
反正你已經潛藏那麼久了
在我的堅持裡繼續拖曳著我的皺紋
午夜是這樣迅速
半透明的蔓延全都鳥獸散
也是這樣,被你偷走的皮膚
才能在記憶裡繼續敲擊
你不斷以水泥鞏固的心房
不得不公開我的晚年
與一件碎花裙的背影
卻始終不肯妥協地交出一個名字
讓眼睛找到主人
07/06/24 13: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