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側影曬在窗外
懸空、安穩地前行
看見了嗎其實我們都能
輕易地,被黑夜被透明
沒人告訴我們下個站名
(我們甚至不知道究竟
前方,是否有燈光正盼望
我們的存在而燃燒起來)
坐著,像一隻誤入酒瓶的微蚊
猶然奮力振翅標的自己
愈發疲弱的影子,和一生
也許,也許是哪名馬戲團長看上
我們以肚臍嘆出的哀傷
安排我們和盲眼的貓比賽掉淚
在十座島嶼巡迴
我們浮行穿透兩座檳榔林、
四個螞蟻窩及一株玫瑰
以為我們是一屏子夜的烏雲
或是來自南半球某港口的風
(那麼為何你沒因為
搭載了滿城光影而跌落下來?)
我們看不見我們火車的樣子
晃著數過每個月台
寂寞交由日子和日子相互抄襲
(而想必它也沒能停下來,
照鏡子看見自己太長的孤單)
你看見自己在窗裡,像打開衣櫃裡
的抽屜內的方盒的左邊角落的黑白照片
忽然你厭倦了變得很輕,很輕
夜裡,我們試圖睡去卻一再
醒來,一再浮於黑夜不清楚
哪段路比自己虛無
那會是你少一個洞的低音笛嗎
攪動我們如同拌勻了
一杯黑咖啡,凍在融去的杯底
懸空、安穩地前行
看見了嗎其實我們都能
輕易地,被黑夜被透明
沒人告訴我們下個站名
(我們甚至不知道究竟
前方,是否有燈光正盼望
我們的存在而燃燒起來)
坐著,像一隻誤入酒瓶的微蚊
猶然奮力振翅標的自己
愈發疲弱的影子,和一生
也許,也許是哪名馬戲團長看上
我們以肚臍嘆出的哀傷
安排我們和盲眼的貓比賽掉淚
在十座島嶼巡迴
我們浮行穿透兩座檳榔林、
四個螞蟻窩及一株玫瑰
以為我們是一屏子夜的烏雲
或是來自南半球某港口的風
(那麼為何你沒因為
搭載了滿城光影而跌落下來?)
我們看不見我們火車的樣子
晃著數過每個月台
寂寞交由日子和日子相互抄襲
(而想必它也沒能停下來,
照鏡子看見自己太長的孤單)
你看見自己在窗裡,像打開衣櫃裡
的抽屜內的方盒的左邊角落的黑白照片
忽然你厭倦了變得很輕,很輕
夜裡,我們試圖睡去卻一再
醒來,一再浮於黑夜不清楚
哪段路比自己虛無
那會是你少一個洞的低音笛嗎
攪動我們如同拌勻了
一杯黑咖啡,凍在融去的杯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