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
杨笛野 » 週日 2月 27, 2011 7:29 pm
路過河南,一個
駐足于青銅器前的北方佬
巨大的身影,象一座巨大的城廓
此刻,南方的細雨已落過秦淮河。北方的
大雪早飄在關外
這具司母的青銅,依然還龐大的身軀。只是
曾被哺乳的河川
越來越細小
那個酒器一樣的女人
她的豫劇無法返回殷商。大王、大王
曾經你的酒池肉林,我的
高樓亭榭,還有
後來的六朝是誰的六朝
路過河南的時候,一支悲傷的箭簇
無法穿透它的幹旱
緘默的甲骨文一一陳列,迷一樣的
博物館,迷一樣的安陽
那個安陽女人迷一樣的姿態
她碩大的乳房壓下來,從此我躺倒在
中原平坦的土地上
河南!河南!
不僅僅在河水之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