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一 4月 09, 2007 4:05 pm
《瓦尔澄湖》
一个人
我永远去不了
长满青草
和鸟鸣的瓦尔澄湖
那里不断升起
晨雾和泥土的气息
我只是跟随梭罗
在一株巨型树冠下
稍事休息
并把随身的诗歌
留在那儿
一天
整整一天
我都在忙一件事情
将屋里的花搬到院子里
松土，浇水
尽量让阳光够上
当然把花全部移到春天
远不是一天的事
三只羊
第一只羊离我不远
低下头啃草
日子越长
草越多
年年啃
年年长
第二只羊我一抬头就望见
它只喝水
喝蓝蓝的水
我眼中的水
不长草的水
第三只羊一直藏在心里
它存在
不吃不喝
心里没水
草疯长
鹰
院子里看鹰
等于看天
天多远
鹰就多高
站在山顶看鹰
鹰或高或低
有人在鹰的后面
学习飞行
比鹰还快
我不敢
只是偶尔乘飞机
路过他们
飞行的线路
四月
将本质的事物还给四月
不美丽
不幸福
不永恒
不偏不倚
让我们做与四月无关的事
生病，做爱，建房子
上坡，下坡，看足球
我们把日历翻到四月
过些天就翻到五月
关于真理
隔着玻璃
与真理娓娓交谈
雾气会趴在玻璃上
使面孔模糊
关于真理
是一块巨石
坚硬，沉重
水流过的时候
凸现在河床上
我们无法举起
只能绕过去
或者攀登
刀，一把或两把
持刀的人有些是刀客
以刀谋生有些不是
有些人用一把刀
另一只手可以握稻草
有些人用两把刀
他再不能握任何东西
持刀的人让人走在刀锋上
有时自己走上去
别人流血或自己流血
除了拍戏流血的都痛
不痛的是离刀很远的人
他们站在刀锋以外
看别人痛
红楼梦
红楼里做梦可以做很多年
梦见红楼只是一瞬间的事
男人和女人从红楼里出来
或进去都很自然
水绕过红楼
风却绕不过
有的人跟着水
有的人跟着风
有的离红楼越来越远
有的离红楼越来越近
还有的人压根就与红楼无关
他们只与梦有关
多年来已成习惯
一个人
我永远去不了
长满青草
和鸟鸣的瓦尔澄湖
那里不断升起
晨雾和泥土的气息
我只是跟随梭罗
在一株巨型树冠下
稍事休息
并把随身的诗歌
留在那儿
一天
整整一天
我都在忙一件事情
将屋里的花搬到院子里
松土，浇水
尽量让阳光够上
当然把花全部移到春天
远不是一天的事
三只羊
第一只羊离我不远
低下头啃草
日子越长
草越多
年年啃
年年长
第二只羊我一抬头就望见
它只喝水
喝蓝蓝的水
我眼中的水
不长草的水
第三只羊一直藏在心里
它存在
不吃不喝
心里没水
草疯长
鹰
院子里看鹰
等于看天
天多远
鹰就多高
站在山顶看鹰
鹰或高或低
有人在鹰的后面
学习飞行
比鹰还快
我不敢
只是偶尔乘飞机
路过他们
飞行的线路
四月
将本质的事物还给四月
不美丽
不幸福
不永恒
不偏不倚
让我们做与四月无关的事
生病，做爱，建房子
上坡，下坡，看足球
我们把日历翻到四月
过些天就翻到五月
关于真理
隔着玻璃
与真理娓娓交谈
雾气会趴在玻璃上
使面孔模糊
关于真理
是一块巨石
坚硬，沉重
水流过的时候
凸现在河床上
我们无法举起
只能绕过去
或者攀登
刀，一把或两把
持刀的人有些是刀客
以刀谋生有些不是
有些人用一把刀
另一只手可以握稻草
有些人用两把刀
他再不能握任何东西
持刀的人让人走在刀锋上
有时自己走上去
别人流血或自己流血
除了拍戏流血的都痛
不痛的是离刀很远的人
他们站在刀锋以外
看别人痛
红楼梦
红楼里做梦可以做很多年
梦见红楼只是一瞬间的事
男人和女人从红楼里出来
或进去都很自然
水绕过红楼
风却绕不过
有的人跟着水
有的人跟着风
有的离红楼越来越远
有的离红楼越来越近
还有的人压根就与红楼无关
他们只与梦有关
多年来已成习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