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意外,蝴蝶,錯誤,你,謊言,明天....
緊湊地跳動中,自有接續的邏輯.
ZY 問好.
三種面對自我的方式,羅荼以『魔咒』終結此一階段,追索與背叛的情感真實。若此嚴酷的生命認知,必需把詩的意象提高為哲學性的高度,簡潔、透明的語言,畢竟針尖一般刺痛讀者閱讀時的感性思維。這很好,在理性與感性的對峙之間,羅荼偷偷的完成了,做為一個詩人的『自我覺醒』。那是一種對自我忠實的最佳方式,隱忍著淚水或必然的痛楚,以及那不斷被指涉為虛位的批判,是的,永遠都該站在原地,拾起『忠實』的原貌,羅荼這樣做了。這因此是一首極具『自省意識』的組詩,羅荼以乾淨而冷靜的反面視角,涉入事件之中,多處直陳其剖面的痛與慌亂,以及絕對清醒的觀世哲學。而詩在漸次的自我追問中,透露謊言的真實凌厲,剔透的意象,遽然揮斬智性的高度,令人折服。羅荼 寫:[沒有一種魔咒叫作坦白]
沉睡年代回到下午
我的舌尖迸出嫩草
繞著夢邊緣不斷
向火焰沉思時
你喝了半口茶,並且
試圖撕下日曆的一角
自此,你算算
我還能醒著吹多少泡泡
[鏡]
撇開與鏡子的關係
起霧以前
你開始逃亡
在儲存足夠的愛後,用
一種比光銳利的姿勢
比眼神遲鈍
對昨天撒一個謊
很白 很白
[/]
我在左邊,你不能出現
這是一個意外
背風的時候
蝴蝶等於錯誤
而你不能出現
我在左邊
等一個謊言
等一個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