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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 林宇軒謝予騰綠豆黃木擇袁丞修非白

男人走進房間
鏡子裡的臉是屬於女人的
女人的笑是氣球表面的印象
男人一刻不停地吹著氣

玻璃和水銀是不具備深度的
男人驚訝地發現
那麼記憶中捏著的直尺
究竟測得了什麼?

男人退出洞穴
背後的樂觀太過刺眼
女人的雙足笨拙地藏匿
如逃進黑夜的流螢

密合得再緊
木塞和空瓶仍免不了漂流
女人將錢幣投入池子
男人是一枚陰影
僅剩天明之前的厚度
緩緩沉落…

鏡子裡的臉是屬於女人的
女人的笑是氣球表面的印象
男人一刻不停地吹著氣

這三句好,把男人思慕愛戀一個女人的心態,用外在動作造成奇詭的意象

女人將錢幣投入池子
男人是一枚陰影
僅剩天明之前的厚度
緩緩沉落…

第一次看到這種新鮮特別的譬喻,男人之於女人想必是不可分割的,卻因某種緣故,女人必須將他遺忘,透出黯黯的悲傷,淡淡的寂寥與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