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我曾有憂傷在艷陽下穿一身雪衣
風信雞在春天的爆破聲裡訕笑那些顫抖的牙齒
距離等於時間乘以速度這每個遠行的僧人都不願承認
我等著雪下來﹐雪下來埋塞我的耳朵

我是赤道上的雪人一﹐望著四週的稻草人
伸張雙手、保護自己影子旋轉的地域
當冬日以斑駁的光譜切開曇雲
我想念的極地披上厚重的保護色

在雪冰以下光線穿刺凝溶的海流﹐我可以聽見
真理如同笨拙而單純的企鵝走著柔軟輕聲的腳步
我一直以身體不斷溶流的雪水濕潤足間的青草地
哎哎我原是水原是透明的無聲的存在始末都不需要彩光

2/14/20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