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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 林宇軒謝予騰綠豆黃木擇袁丞修非白




冷冽預備好她的歡樂
擊傷我眉頭所皺的景象
我溫順的額慘澹未曾有勻稱的珠光
那朝向神兜轉的步伐

活著它必定是
響尾蛇以不值一提的口吻
靠近的模樣吧
死亡它必定是一群飢餓的獅
圍攏過來的模樣吧

沒有一種傷口是我想要的
答案永遠深得過了頭
甚至比生命繞得更遠

溫順該擁有鴿子的死法
暴烈該擁有船的死法
上吊的人保有舌頭仍舔著的空氣
鼠屍保有蛆群的鑽動

只是她們他們對於這種短暫的自由
自身以幾日的腐朽來描繪大地和海
結束後總是不知所云地冷去
在神從未張開的嘴裏
默默地溜過候鳥高飛的背溜過
雲端的或入土的信仰佈置好地球
而且來得比親人們的哀慟更快
永遠巨大地貼緊地面
細看了此詩好幾回

果腹在如虎口
肯定的疑問句裡
蘊藏一種
無可避免的撞擊
敲鐘體內吶喊


--- 尤欣賞末段

在神從未張開的嘴裏
默默地溜過候鳥高飛的背溜過
    <= 流暢著此兩句深遠的意涵;是 得 亦有失去的意謂 ---


雲端的或入土的信仰佈置好地球
而且來得比親人們的哀慟更快
永遠巨大地貼緊地面
       <= 這三句結尾表達出了,之所以想而見厚重的爆發張力.


冰夕閱詩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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