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五 1月 19, 2007 11:22 pm
那麼就縱容妳一次：
踏上略略陡峭的階梯，默算著
秒數或者心悸
世界在妳四周漩做一個年份
妳的名字以各種語言的姿態落雨，泛過
妳的眼框
但舞台實在太窄也太瘦以至
什麼，什麼都看不清
「只是倦了而已…」妳半瞇起眼，面對
新生陽光的尖刻質疑
聲音溫吞且厚，像貓不伸爪的掌趾
我不懂。當我輕輕揭開
蒼白的紗布如同揭開一陣風的若無其事
妳的腕上蜷著一道谷深
像蛇，又像河
「不痛。」妳劃開薄薄的痂
讓血絲漫出如山間嵐霧，然後淺笑
我聽見有淚相擊，叮叮
我能猜想妳是愚懦的嗎
牆邊的日記還是新的
妳翻開第三頁，寫了四句話
沒有日期
世界仍舊轉動，明暗之間
在曆面反覆抄寫
妳站在那裡，不悲不懼彷彿
要將這一瞬的決絕鑿入永遠
我望著妳的傷在面前拓大
並且染成懵懵的藍
海的另端，妳站在那裡
或者並不
世界仍舊轉動。
「我想睡去，很久很久。」
妳站上舞台對群眾陳訴一種
聲嘶力竭地像個英雄
勇氣輕輕顫抖，聚焦而後潰散
那就很久很久罷。我看見自己
涉過麕集的沉默向妳走去：
但是記得，請記得禱告
「我的感冒總好不了。日子
重複著高燒、發炎。燈泡只是
不願意太亮。我想我好不了…」
因為我已替妳預織了一件罩袍
多菌，等待妳免疫
【後記】Ｓ，其實我很憤怒而難過的。我能在妳的眼裡看到妳想逃離和證明的，
但那真的都不成理由，甚至藉口。我們都要好好地活，不是因為生命只
有一次，而是因為生命不會只有淚水和失望而已。
踏上略略陡峭的階梯，默算著
秒數或者心悸
世界在妳四周漩做一個年份
妳的名字以各種語言的姿態落雨，泛過
妳的眼框
但舞台實在太窄也太瘦以至
什麼，什麼都看不清
「只是倦了而已…」妳半瞇起眼，面對
新生陽光的尖刻質疑
聲音溫吞且厚，像貓不伸爪的掌趾
我不懂。當我輕輕揭開
蒼白的紗布如同揭開一陣風的若無其事
妳的腕上蜷著一道谷深
像蛇，又像河
「不痛。」妳劃開薄薄的痂
讓血絲漫出如山間嵐霧，然後淺笑
我聽見有淚相擊，叮叮
我能猜想妳是愚懦的嗎
牆邊的日記還是新的
妳翻開第三頁，寫了四句話
沒有日期
世界仍舊轉動，明暗之間
在曆面反覆抄寫
妳站在那裡，不悲不懼彷彿
要將這一瞬的決絕鑿入永遠
我望著妳的傷在面前拓大
並且染成懵懵的藍
海的另端，妳站在那裡
或者並不
世界仍舊轉動。
「我想睡去，很久很久。」
妳站上舞台對群眾陳訴一種
聲嘶力竭地像個英雄
勇氣輕輕顫抖，聚焦而後潰散
那就很久很久罷。我看見自己
涉過麕集的沉默向妳走去：
但是記得，請記得禱告
「我的感冒總好不了。日子
重複著高燒、發炎。燈泡只是
不願意太亮。我想我好不了…」
因為我已替妳預織了一件罩袍
多菌，等待妳免疫
【後記】Ｓ，其實我很憤怒而難過的。我能在妳的眼裡看到妳想逃離和證明的，
但那真的都不成理由，甚至藉口。我們都要好好地活，不是因為生命只
有一次，而是因為生命不會只有淚水和失望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