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瓶倒在貓瞇起的眼睫,像破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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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瓶倒在貓瞇起的眼睫,像破了一樣〉

可以坐著,也可以站
整個社會被倒置
思想被迫只能從窗口躍下
這個框不是木製的,因為太久,竟也朽了
我很搖晃,或許不應該躺下
釘子就可以輕鬆的釘進來
把尖端朝向可以說的話,於是
乾燥花笑了

高度被擺著,女兒節的服裝
沒有一條絲帶能緊緊繫住,那該死的睥睨
聲音是很宏亮,而我只聽見尖銳的倒刺
鑽進鑽出,紅色的
聽覺已經盲目,蜷曲的紋路
可以打呵欠,可以丟在桌上

在某車站的垃圾桶裡有個帶血的娃兒哭著

讀了題目~良還以為是隱題詩
結果不是 :oops:

這個世界或許不堪其怪也有束縛
但人生還是很美好的啦
問好囉^^!

呵~
或許你已經讀到了我隱含的情緒
這個世界。

問好了,良

如此犀利的刺,如此深刻的諷喻,
確實可以坐著,也可以站,
只有些事越不想看,卻越是歷歷。
也許是比誰都愛這裡,
所以比誰都看得清楚錯置意象的內裡。

關於這首詩,我是這麼想的。
不意讀到了筆者的用心與用情。
是喜歡這般情懷的。

『只有些事越不想看,卻越是歷歷。
也許是比誰都愛這裡,
所以比誰都看得清楚錯置意象的內裡。』

很奇妙的,
你們像玫瑰的初露
清晰且透徹
我的情緒交雜整篇文字
那些透出血來的
你們都瞧見了,都瞧見了

感謝極光讀詩
問好,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