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首詩讓我連想到生命以及死亡的意義究竟是什麼?
是供需亦或是神安排的藝術性犧牲?
藝術家試圖披荊斬及棘,看起來像是背負著使命感,
而他們眼裏流著胃液、剝那些任他們擺弄的影子的皮,
吃肉又不斷斬殺,操弄著一切連蓮花裏頭也不放過地活著,
這又是什麼樣的生活?這樣也就能生生不息地繁殖了嗎?
生與活在一雙--不是自願的,
而是自我已被偷走了的--必須面對脹紅的日出這種命運的腳裏,
不也像是咬噬著週遭一切的水螅一樣帶著漆黑嗎?
山貓試讀有感而發並期待羊毛衫的下一首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