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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是瘋狂的
從豬到母親都是

印度沙梅普爾某村莊
三歲的小阿杰走出屋外
他的手上拿著麵餅

沒有人注意到
今天下雨有什麼不對
直到阿杰的母親
發現門口有豬嚼東西
不遠處有更多的豬在搶食

她走過去了
她撿到一片破衣服
這才認出豬牙的骨骸
正是自己肚子出來的阿杰

暈厥的母親拋擲石頭
豬群卻向她驚叫
這個世界就這樣把我們撞倒
吃完手上的麵餅
你根本沒有哭喊的機會

2

這個世界是瘋狂的
從豬到母親都是

養豬的卡吉被起訴了
豬一點也沒有表情
當然，也一點沒有事
我們這才驚覺去年的美國
一個三週大的無名女嬰
也被她面無表情的好媽媽
輕輕用微波爐烤死

是的，三週大的嬰兒熟了
媽媽哭得聲淚俱下
彷彿點燃火焰的兇手
是她此生未見的迅猛龍

「跡象顯示，嫌犯加工燒死了嬰兒。」
警方如是推斷，整個社區都爆炸了：
「這太瘋狂、太荒謬了！太......」
雞舍中吃不停的母雞，也熱切討論此事

儘管令人難以置信
這個偉大的母親演員
至今仍在養育著這個國度
這個世界－－是的，連起訴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