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
山貓安琪 » 週一 11月 27, 2006 11:25 am
時常嗚咽地在牆身上
棄婦那些攀著二樓窗外的隱喻啊
再往上堆疊便是違建了
遠遠地還可見復發的山洪
走調的暴雨再度讓動物們的心臟吃水
掩腫脹的一面的霧是不必要的
露水快速的美多麼老調
樹枝伸手又啟示了一群飛禽
把羽毛抖得尖銳
雲的樣子也無法倖免
即使躺著把體熱放在一塊磁磚裏
也不給花色一個脫下慾望的機會
乾旱與生命之間了結幾個月的宿怨
之後給河一些終於可以談談關於冬的唾液
撫過走下坡來黃褐的毛皮
秋在捲走葉子以前連陽光也是任由她
在玻璃帷幕裏邊走邊尖叫
而她其實只是很簡短的
將她的經過磨利
由男人的身體進入
再由女人的心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