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仍眷戀一堵玻璃牆。不需要充分的寓意,打破每朵艷麗的花;水的語言太多,天上流來荒唐向我,包容的蔚藍海角。
  我遺失了自己飛向沒有鷗鳥的雲層,接下林底外洩的月光;我拆下子夜旋轉的秒針換取每條殺人鯨的擁抱。
  或許,或許獨有星光便好:那麼故事就必須經由祈禱,那麼我仍一樣抽搐如一只無路可走的煙斗,不斷竄逃於頁扉過冷的場景中。
  才不致使充分的陽光暈眩了我朝暮雪白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