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存在的祕密練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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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 林宇軒謝予騰綠豆黃木擇袁丞修非白

【進入存在的祕密練習】

過橋。車燈插進霧中,濃烈的
心思,自一激越的凝神,躍動、分辨
扯弄眼簾。停車。抽出鑰匙,下一次的煙火
繫在愛的腰間。伸出手。點煙的姿勢蜷縮,閃過風的戲弄
一條蟒蛇滑過一座舊日的庭園,蛇信吞吐像火把,燃燒著花
花,怒放甜美的音符,明天才肯凋謝。任性而恣意的
吐著煙圈,笑聲被調到竹籬的高度,擲出霧外
一排女人的腳沿坐椅延伸,每一個碰撞
都帶著火舌的陰險,都是千山萬水遺落的招呼。都是鰭與鰭
的挽留,而鄉愁的倒影鋪著雲的悠閒。一種
白色的禁錮,在心與肺的甦醒中躊躇、張望。傾聽
水聲悅耳,魚群在滾翻的漣漪裡,排練生命

以酒澆花,他是卡缪的信徒。一場也許
的盛事,迷路的兒童都來到了車燈面前。一頁書
像手銬 ,瑟縮的嘴角洩露了德行的指涉,風的走過
擄去了紅樓小祕密。摘下墨鏡。一直。想做愛;還有
手上叮叮的蚊虻,點滴是亂離的指控。一些驚恐
戳記著兒童的臉, 一支小夜曲正與廣場的銅像,糾纏、舌吻
一隻禿鷹在空中盤旋,而鴿子在四週上下,獻著哈達
除了迷路,一切不忍離去的,都離去了。他想像著
高潮,急欲離開自己的國度,他不習慣流淚手淫
那群被遺忘的病毒,都已植入晶片。他探索。一樣的肅穆
在鏡片後面,存在是一隻泛著光的甲蟲。在深不可遏
的街道,他高潮了。找不到。站牌。人間大霧

雪硯好

  進入,同時也不斷的刨挖自我,每個勞動中的詩句都各有其不可違逆的反覆性週期,持續被翻拍、列印,在詩;在日子;在霧裡。
  讀這樣的詩,有毒,我們必須了解詩人本身所汲取的有害元素,加以推敲、揣測,方能還原出詩人內在的原貌。然而線索又像欣賞一幅幾何曲圖,唯一一致的方向,就是決不重疊的終點位置,因此我們必須將每列句子都攝成單一的圖片,拼圖一樣,完成另一幅更巨大的拼圖。
  用以邏輯式的角度來審視這樣的作品,無論從哪道閘口出入,都會立刻受到逮捕。我們必須去偷,從前前後後不同的段落去偷,才能合理的解釋眼前並不具象卻實質存在的一種詩主義、詩風格、與詩哲學。如:女人的腳;水聲;插入與抽出。再延伸到魚、霧,並轉喻到孩童、廣場等等的敘述。其中的時間序,以及景差與指涉媒介的快速替換,對詩的閱讀,產生了微妙的影響。而在其中對創作以及自我心靈的現實對照,也對立於互相質疑的角度,相互在極需出走的困境中,不斷發現自己的迷惘,仍豎立如內戰國家的外牆,旁人無法干涉,也無從干涉起。

讀詩有感,問好

我是鎏光

鎏光在讀詩的時候是嚴厲而清醒的。帶著閱讀策略,走訪詩中的風景,鎏光有他一貫的對詩的忠實。換句話說,讀詩的人在為一首詩說出自己的內心話時,他一定也知道了那詩展現的意圖與寫作的技巧。鎏光絕對是一個懂詩的人,並且有了他不為人知的讀詩策略。那是一種在時代中快要絕跡的「真誠」,在鎏光的身上,我們看見這樣的光芒。這樣的真誠,正激勵著許多的作者,於一種詩的理論的發現、突破與實踐。謝謝鎏光!

寫這首詩的時候,不意想起了「存在主義」,也想起了這個時代的熱鬧喧囂與人性的衝突、擠擯。然后,詩出來了,延著一種若即若離的生存軸線,而有了那些意象的推擠、沉錘與吞吐。存在主義迷人之處在於重視每個具體個人的生存處境,以及對生命意義的終極關懷。人與生存的巨大衝突,甚至包括早於對立之前的那些情境,基本上在美學裡就足以產生一種迷人的張力,這個境遇總是擺盪在所有人性的二元對立之中。然而,我們處理的終究是詩,語言的取捨之間,『詩的美學』帶動了文字意象的幅輳與張力,因此而能成詩。詩語言中的「矛盾美感」,講的就是這個意思。....

謹此,向鎏光問好。

哈囉
你們兩位前輩的『對話』
阿我列好深奧 :oops:
但是不能因為看不懂就不去學習
也要勇敢把他給表達出來
互動一番
這樣人生才有意思

對吧.雪硯 :wink:

對吧.鎏光 :win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