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黏稠的思維綑綁,用斷續的畫面監禁
灑下淚水畫出牢籠
再無需記憶,也能在千山萬水中將你指認

誰決定你,可以左右我的情緒
縱然不發一語、不反應任何一點關愛
誰決定你,可以游走深夜的邊緣
縱然再三壓縮,風雨猶自

只有你可以自由來去
或許依附幾片落葉、些許月光
巨大的黑暗,便能簇擁唯一的情緒

當我轉身離開
說好,不在夢境見你
那是斷然無法接受的部分
因為所有的快樂與哀愁,都將用以自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