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
ZY » 週日 10月 01, 2006 11:09 pm
開耶?我思考
目的論是不是只是一個封口的神話
我們相信雪之寒冷與清白,以故鞋子走過的都是遠路
葬下的花,聽不聽風裡的哭聲呢?
我曾經與一株直立的荷花辯論
一直到她承認(並思考楊花在三月飛絮之象徵)
自己開始彎曲的腰身,與水
越來越接近。這樣的秋,來去都不再談論自由
日子曾經開落,此刻
等著,若一疲倦的刺客
一個年青的君王繫一柄殘殺過後的利刃
血花落過的雪地,點點滴滴沾染憶亡的落花
閤耶?月光如一樓蘭的匕首向盡頭點燃一個詩人的冥想
水之恐懼流在溶解的時間之霜
沒回江南的那些蓮謠在夜遠處傳唱
我思考,因果論不只是一只斷線的風箏
10/1/20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