吭聲。
讓風銜來玻璃
瓦碎妳的額頭－－
有些石塊，並非
落井即能不響

或給妳一線絲
在悄然隔世的子夜時分
釣起更多的妳
可能，我們不談影也不談鏡
只對著遠方的那棵樹猜臆
那棵年邁卻招搖不止的
如今無所適從的

請把這些
牢牢環扣在耳朵
無時地讓它耀如星
而滅如燭
甚至，把它凝固
含蓄又不失恨地
刻在齒上

當禮貌性的心血
偶爾來潮
必然地，我們輕輕
咬一次
必然，輕輕地要我們

窒息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