墊著一疊夜晚,以為
妳可以看得更高。
沉澱的星
不如水泡,不如
戳破了眼
看得清明

是軌道扭曲日照
(假設我沒來過)
可能沒點燃的蠟燭是水
(但我依然打了一把鑰匙給自己)
接著我愛上鏡子
(在天邊
剛亮時)

水滾了 凌晨
妳攜著墨鏡出門
並且同時懷疑
手指蜷曲的溫柔

(也許,那對我們而言
都是種欺妄)

妳不時地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