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
木霝 » 週二 7月 25, 2006 3:34 pm
當夏日的疲熱貧乏了
一眼的雨季,我們半蹲著端望
時間堰塞,眾蛆的麕集
狂亂且確的。夢豢養在死了魚的
水缸,我們躡足樹梢而風,
溢滿鹽分的風將起飛一髮的虯結
我們如是加入浪的更迭,反覆
重傷於暗夜的灘岩(以至
扎滿玻璃的我們的脖頸,長成
一尊纖弱的街燈)而無法
遙控清晨的光度一如
操縱不了雙眸的喜悲:開,關。
於是我們總是在無法譯映曦光
的鏡前,照見睫下的夢的深夜
【PS】高二暑輔至今正好十四日,極端濃縮(六科的交替反覆)的生活,真的,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