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日 6月 04, 2006 4:05 pm
我們，是飛天的傳人。
──余秋雨《莫高窟》
我從夢裡來，細沙
如水洗塵
於是夢多了夢的輕虛
飛不飛仍在乎嗎？你
長吟一泓哀愁，沉厚且
冷
壁上的色調，你的口溫
我小心目測，防範
一卷話語引你咬舌而
毒傷千年的史歌
（此時你該是高燒）
我應落淚，邀你合聲
三疊的風沙，美的零碎
天與天仍舊遠嗎？倘若
那金光沒淋了三危一身（註）
袈裟，你必正
為織了千年的翅羽收針
初識的灰滅了；新畫的
斑落了，你煉築的天
皆予了人，並被迫入定（註）
（飛天呵，往何方去？）
我夢過你枯黃的髮，掬起
一池行跡：灰滅的
又初識了；斑落的又新畫了
未飛的你，向六十里的飛天晚禱（註）
我從夢裡來，細沙
如水，如夢，如輕虛的你不似在
夢中
註：（１）公元三六六年，樂尊和尚行過三危山，見金光燦爛，遂於處鑿了第一
個洞窟
（２）張大千、井上靖並無數敦煌舞者皆得感於莫高窟
（３）據聞將莫高窟的壁畫連起，長達六十華里
──余秋雨《莫高窟》
我從夢裡來，細沙
如水洗塵
於是夢多了夢的輕虛
飛不飛仍在乎嗎？你
長吟一泓哀愁，沉厚且
冷
壁上的色調，你的口溫
我小心目測，防範
一卷話語引你咬舌而
毒傷千年的史歌
（此時你該是高燒）
我應落淚，邀你合聲
三疊的風沙，美的零碎
天與天仍舊遠嗎？倘若
那金光沒淋了三危一身（註）
袈裟，你必正
為織了千年的翅羽收針
初識的灰滅了；新畫的
斑落了，你煉築的天
皆予了人，並被迫入定（註）
（飛天呵，往何方去？）
我夢過你枯黃的髮，掬起
一池行跡：灰滅的
又初識了；斑落的又新畫了
未飛的你，向六十里的飛天晚禱（註）
我從夢裡來，細沙
如水，如夢，如輕虛的你不似在
夢中
註：（１）公元三六六年，樂尊和尚行過三危山，見金光燦爛，遂於處鑿了第一
個洞窟
（２）張大千、井上靖並無數敦煌舞者皆得感於莫高窟
（３）據聞將莫高窟的壁畫連起，長達六十華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