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縫起各自的袖口
於是寒喧時
以腳相握

我們握痛彼此的舌尖
無法繪出口涎之
血脈圖

我們圖像了一座牆面
其上序列所有
語言的一個聲符

我們發聲於街市之中
以至於沒有音域
不被掏空

我們真空文字的筆畫
──無風可以起飛
只好枯坐

我們枯坐,以新聞養老
世界不斷更迭而電視
仍是舊的那部

我們塵封的嘴無法祈禱
但,哦,親愛的神
倘若祢未入睡

我們需要一些真理一些結局
即使沒有問句即使

「這是秘
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