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在凍原上
用指甲掘開沾血的淺坑
他們說水仙必需經霜
我便大力踐踏
埋入雪冰底下的一雙眼睛
睜著的耳朵是蜂群
蝴蝶是夢鴛鴦是水不落淚的
花旦拗著青衣的兩只香包
風雪的夜裡歸人越走越遠
沒開春的土地廟燒啊
燒著去年戀姦情熱的線香
我打山南走過
閉著眼的老馬踏壞了城門口的月季花
倆老兵把一局棋下亂了整個春天的江潮
我學他們提壺老酒挑根花槍
不停嘴不講聲韻耍呀耍一夜
端坐的八方風雨的更漏聲裡舌粲的蓮花
破曉時分一隻吊睛白額虎跑過
火燒連營的草料場﹐西門前
逃出赤裸的女體亭亭。自焚
與夫自宮都是劍俠的特權
那些懸梁的乾燥花開著春夜的永恆
一切倒掛的薰香都散著妖異的淫媚
清曉時分我的薄衫飛上土山
阪道前的小河還倒流著一聲吼
我向小小的窗屝探頭偷窺
只聽到破碎的鏡片裡
失血的暮色看斷續的風
打呀打著斷續的寒砧
他們斷言北斗七星直往東行
山巔上的道院只收不逃跑的沙彌
我敲碎頭上最後一根不懂反叛的乳毛
大火的山林颳一陣黑風
只有瘸著步繼續我走
這個壞與空之間
前不著村後不搭店的成和住
用指甲掘開沾血的淺坑
他們說水仙必需經霜
我便大力踐踏
埋入雪冰底下的一雙眼睛
睜著的耳朵是蜂群
蝴蝶是夢鴛鴦是水不落淚的
花旦拗著青衣的兩只香包
風雪的夜裡歸人越走越遠
沒開春的土地廟燒啊
燒著去年戀姦情熱的線香
我打山南走過
閉著眼的老馬踏壞了城門口的月季花
倆老兵把一局棋下亂了整個春天的江潮
我學他們提壺老酒挑根花槍
不停嘴不講聲韻耍呀耍一夜
端坐的八方風雨的更漏聲裡舌粲的蓮花
破曉時分一隻吊睛白額虎跑過
火燒連營的草料場﹐西門前
逃出赤裸的女體亭亭。自焚
與夫自宮都是劍俠的特權
那些懸梁的乾燥花開著春夜的永恆
一切倒掛的薰香都散著妖異的淫媚
清曉時分我的薄衫飛上土山
阪道前的小河還倒流著一聲吼
我向小小的窗屝探頭偷窺
只聽到破碎的鏡片裡
失血的暮色看斷續的風
打呀打著斷續的寒砧
他們斷言北斗七星直往東行
山巔上的道院只收不逃跑的沙彌
我敲碎頭上最後一根不懂反叛的乳毛
大火的山林颳一陣黑風
只有瘸著步繼續我走
這個壞與空之間
前不著村後不搭店的成和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