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在回家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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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 林宇軒謝予騰綠豆黃木擇袁丞修非白

樹在回家途上


  土壤,埋藏了早春含笑淡淡法令紋的跫印
  沿經盛夏門前那條溪流
  婆娑秋月姿影輾轉一曲不知名的小令
  回歸。既虛幻又真實冷冬境內的背影

  已是身歷繁華編織多年後
  荒漠的古蹟夢中

  呵,寒風吹瘦了一樹
  整本為季節命題人生的枝節脈絡
  並搔出滿目惶惑蚜蟻切面的年輪
  會否某天?際遇星
  覆滿溫潤頁末
  緊抿山崗摺痕的唇峰

  抬頭,夜闌月球彼端
  甜甜響起兩扇
  躍動美麗音符的小鹿


  f.t Dec22`2005

題目就很有詩意ㄟ

呵,寒風吹瘦了一樹
整本為季節命題人生的枝節脈絡
並搔出滿目惶惑蚜蟻切面的年輪


看著詩題,不知如何斷句時
卻看到這幾句…

回家,一個富有哲學性的詞語。
樹回家,人回家。
在人生裡,我們就像是一棵樹,被動的,看著時間流逝…

但在冰夕眼中,這一切
抬頭,夜闌月球彼端
甜甜響起兩扇
躍動美麗音符的小鹿

卻是充滿著喜悅與美好的。
用欣賞的角度去看人生中的種種風景。

不過,詩中帶有情色字眼,就不知道算不算得上是一種情色詩了。
感情路上,或許也有好風景~~

3Q 敏容分享:)

 ~~~

ㄟ``白羊大大
不過,詩中帶有情色字眼,就不知道算不算得上是一種情色詩了。
哪著色
情字
 我可以否定
這首詩被冠上
或質疑某歸類麼!?

還是白羊放大鏡
借我照射看看 哪裏

===純討論

呵,因為就我了解的冰夕,應該也不會寫情色詩,所以我也只是覺得有些曖昧而已,按理,應該不是。

而我只是說「情色」,還沒有色情哦…

沿經盛夏門前那條溪流
婆娑秋月姿影輾轉一曲不知名的小令

覆滿溫潤頁末
緊抿山崗摺痕的唇峰

甜甜響起兩扇
躍動美麗音符的小鹿

當然,縱觀全詩,詩意舖陳直接明朗。但若是情色寫作,也可隱題其中,若被誤解,也情有可源。

(當然,這和讀者自己的解讀也有關係,誰叫我最近也看了很多情色作品和隱題、隱喻的詩句,尤其是冰夕美到不行的文字,更是讓我產生諸多疑心,若是把作者名字去除,再把題名刪掉…我很可能會把這首詩完全誤解為一個思春女子~~這應該是個意外吧!可別怪我,我只是老實說出我的誤解而已)
其實樹在回家途上 
很單純首段直鋪春夏秋冬
循迴四季的葉落/葉脈思絡而漂流如人的一生
終回歸 老家路上的種種呵


文字之意義,思想觀之在己

呵呵 原為一場誤讀美麗的意外哪~
(其實以筆者立場
 是不該跳出來干涉讀者看法的
 祇以我仍剛直未修練圓融哪  :oops:

由衷感謝白羊賞詩
並討論觀感,詩的分享  :wink:
各人的感受不同,對作品的詮釋各自不同,作者已死,文本將隨著讀者的情思而動,展開閱讀的歡愉
符號學大師羅蘭巴特曾說:文本誕生,作者已死the death of author
http://mail.nhu.edu.tw/~society/e-j/35/35-32.htm
Barthes主張作品本身是存在於作者以外的獨立生命,作者與作品的關係,在作品完成的瞬間即宣告結束。Barthes認為作品不存在什麼單一的意義,重要的是讀者賦予什麼意義。所以解讀權已釋回在讀者手中,象徵了作者已死,而讀者再生。

從符號論談起,Barthes的文本概念如下:1. 文本不同於傳統作品,它是語言創造活動的體驗;2.文本突破體裁和習俗的窠臼,走到了理性和可讀性的邊緣;3.文本是對「能指」的放縱,沒有匯攏點,沒有收口,「所指」被一再後移;4.文本呈現紛紜多義狀,它呼喚的不是真理而是拆解;5.作者既不是文本的源頭,也不是文本的終極,文本和作者無涉;6.文本向讀者開放,由讀者所驅動和創造;7.文本就是一切,文本是語言遊戲,一種快感的體驗。在文本中,空間是流動的,沒有時間的向度,不停留於任何一點;文本也是開放的,所以能不斷創造衍生不同的意義,也因為意義不停的創造中,而其最終意義也無止境的被推延。從Barthes的觀點來看,文本乃是多義的、多詮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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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在回家途上

野草長滿小徑
互相押韻的音符
小鹿蹦蹦跳跳
歷經人生
兩扇緊抿的門扉
暗藏是非風景

山崗溫溫潤潤
春天過後
雙唇幽幽開啟
輾轉敘說
施肥的土壤
草木多少繁華幻夢

門前一條溪流
沿經盛夏
玉樹臨風淡淡
枝節的翠綠發亮
朵朵溪花怒放
鮮紅的摺痕

遠洋的風暴迅速
帶來山崗起伏
浪的姿勢
在我身體裡
留下雲霧和雨絲
彩虹的命運

溪水奔流入海
回眸的天空倒映
多少年後
思憶佈滿荒野空曠
我掃著落葉
霞光浸透了身心

星子紛紛飛散
與夜結合的心思
細細聆聽
清亮的蟲聲
樹在月亮的彼端
婆娑起弄雲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