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腦中的運動會,我和許多人賽跑,更多裁判圍成巨蛋觀賞,投射千萬瓦的燈,在我拱起白色的背,緩緩舉起拿槍的左手,衝出ㄧ頭狂奔的:

「加油!」

吵雜就此死去,所有參賽者向前延伸。爺爺、爸爸的背影好遠了,我開始跑,卻發現跑道慢慢後退,只好更努力,直到超越爸爸,露出勝利的笑容,卻看見蒼老的自己,伸出的舌頭驚嚇過度地絆倒自己。

滾回起點的我,只能默默看著爸爸往終點跑去。

啊……那是十年後的我……啊……那是二十年後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