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出一首歌但記不得
名字,如是也如一張遺忘的歌手的臉
掉進小河的葉子都載著過勞的工蟻
無名的旋律怎麼在俯瞰和仰望
以及日夜之間滑出冰上飛旋的身段?

我們不得不談起失落
詩人自慰絕對不是相對論的課題
所以那個流浪的無賴漢
從胸前到股溝
始終堅持左手和右手的不同

讓焦點模糊,光與影相對不識
踩碎羅經拾起荒誕
有人握緊剪刀 ,永恆如此
伸出你勃起的自我
等待時唱你的無名歌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