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
蔡建春 » 週六 12月 17, 2005 8:31 am
冷到不行的十二月天,北風毫不留情的吹襲
鑽筋入骨刺進在地表,所有萬物毛細孔深處
半載前的炎夏日頭旺,令我咀咒火烤身軀溼透
攝氏37.5度惹我愁,攝氏10.5度讓我憂
溫差27度的天空,依舊是給人抱著棉被在陷眠
於是,
蘇卡逹象龜收起好食慾閉目養神;綠鬛蜥半死的躺臥在菜葉中
檳榔西施也不敢造次展露青春的胴體;冰果室也自認理虧關門
可是,
難耐的寂寞芳心是更加的無助在呼救,攝氏10.5度乎伊想找對象來睏眠
來個體溫交流好過冬,但天不從有情人的心願,床邊猶尚欠一人伴相隨
最後,
冬北風還是不理會人間苦,負責任的吹著他的步調,按照神的旨意來空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