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
文瑜 » 週二 11月 29, 2005 4:49 am
讀常似依循某種軌道前行,文字是軌,書寫的結構效果是軌,心情可以是種軌,文化和意識更是一種有形無形的軌。所以,讀是依著軌的讀?還是能脫軌地真讀?也就是能否讀出文字排列的邏輯和動力,能否跳脫文字之外!境界各不相同。如果文字安排好跳躍的野兔能被解構,尋徑來到兔兒回洞長眠,那是種跳脫跳躍的回歸,回到文字最初的,沒被操弄的結構。班雅明 (Walter Benjamin)說那是語言的精純,史匹伐克 (Gayatri Spivak) 說那是語言的第三境,羅蘭巴特(Roland Barthes) 則說那是零度語言。心當然要離開原點,離開那被歷史文化層層加持包裹的座位。即使只是一會兒,在點點感動,和點點欲眠之間。真讀,是種詩寫,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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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