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
冰之火 » 週三 11月 23, 2005 8:49 pm
半夜我想寫一首詩,
關於警長A如何穿上B的外衣,
摸兩把,拐過街角後搖身一變,
痛扁追殺的他們和她,右手的警棍笑嘻嘻,
向市民和同僚展示白斬雞。
我還想寫一首詩,
說明A的舌頭如何誠實,
在床前控訴拒馬前河水的暴漲:
暴民之所以暴,純粹是
他們準備把票投給反對黨。
市長頜然,不置可否。
後來我放下筆桿,
算了。「黨是精英,黨
為人民服務,千秋萬世。」
躺在自家的搖椅上。
嫁都嫁了,看著電視上
油膩不堪的那雙B手
少男少女身上游走,
嘴裡不忘含著正義的大隻號角。
唉,不如想想,明天
太陽升起時,葡萄多麼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