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膝疼的下午思索
三十年前爬過的山峰
時間和空間交錯的經緯
背對背的象限平行著
一個前進另一個後退的宇宙

假設一切都始自一點激光
高能的記憶我們失落
在銀河心底
沉默的黑洞，愛戀的深淺
假設算計以雙子星間分不清的自我
每顆慧星的旅程都不徇正圓
伊們滑過黑暗時
都灑著冰雨

在一個膝疼的下午
思索，三十年後還能
不能鼓起一些餘勇
爬少時的山峰，愛戀的
深淺依舊凝掛
在眼角的餘光，
假設一切
都始自一點心悸
便無須記憶多餘的線、面、和體積
這世界專心一意地老去
我們從來不再是我們
而如此的
將不再是如此而已
如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