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
山貓安琪 » 週二 8月 23, 2005 8:57 pm
我們累的淚遭過蛇患
足以寫詩
詩吐的信碎了
足以血走著
足以淚走著
一座座我們的身指控的姿勢
猶如對雞的族群祈禱
結果以缺圓的碗的銳角收割
足以血走著
足以淚走著
然後
試試飄著抓痕和肉屑
該來襲的夢中棉絮
包裹我們單腳立著的待宰的
竟是一條無法彎曲的鉛垂線
掛著傳承無邊的那片令人無法入眠的棉被
硬得像磚塊
留給我們的背戳
記
試試飄著我們殘留的汗毛、抓痕和肉屑
而我們套上日漸緊身的鱗
無法使用手掩住哭聲的印子入眠
20050821